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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魏吴巅峰一战,为恩情?为荣耀?(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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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孙绍疑惑的张口,周循笑的更灿烂了,“我若说我也损兵折将,只剩下三千残兵坚守濡须呢?”

“我也要学文远叔,做万夫不当的将军…”

听到这话,孙绍有些疑窦,“若是消息传回,你濡须口兵马并未折损一分一毫,反倒是援军尽毁,怕是会引起孙权的怀疑!”

说话间,徐盛朝张辽冲了过去,有兵士朝张辽抛来短刀,张辽也握刀朝徐盛冲杀过去。

“所以,荣儿啊,待得他回来后,你得这么跟他说,说夫君常年征战在外,我不能随侍左右,取个小的贴身照顾也无妨,要不…左邻右舍该说我不懂事了!这话…你可记下了?”

徐盛的水战经验还是太丰富了,连张辽这颠簸也算到了…古锭刀劈落之际,一个变招,变纵观为横劈。张辽只能提起月牙戟去格挡。

不得不说,昨夜的一战是他这辈子打过的最凶险的一场仗,敌人的突击…敌人的疯狂,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徐盛往后便倒,只觉浑身气力瓦解,哪还能提得起二分精神。

从东吴水军的楼船,冲向大火,撞开暗桩,然后“同归于尽”般的冲向曹魏主船的一刻起。

想明白这点,张辽改守为攻,下盘尽量保持住平稳,手中的月牙戟早已掉落一旁,于是就拔出佩刀,连续的挥刀而上。

“荣儿啊,如今你那郎君可是今非昔比了,正门外那一个个女子名义上是讨问郝昭有无兄弟,可实际上哪个不是惦记着你这位郎君呢?他又正直年轻气盛…出门在外,在军中也需要个妾室照顾啊…”

“看刀——”

正打算敲门,却已然听到其中的对话。

随着周循的话脱口…

古锭刀再度扬起,力量倾贯,只听得“轰”的一声,古锭刀又一次砸下,张辽踉跄着脚步侧身闪躲,却因为甲板的颠簸,无奈倒向一侧。

关麟一怔,老娘这是啥意思?

大的是大虎?

小的是小虎么?

想想那时…若不是卓荣出面阻拦,他与凌统怕一定会因为好勇斗狠,而死在那四方山上。

疼…

徐盛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也罢,现在好了,你们九泉之下可以相见了——”

“谁说我兵马并未折损一分一毫了?”孙绍的话让周循立时反驳

“啊…”

这…

“都这时候了,也没必要瞒着你,若非你逍遥津杀戮我太多东吴子弟,若非你让我东吴沦为笑柄,或许我当初会留那女医者一口气…可惜啊可惜,因为她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东吴上下,人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故而,她死的很惨,这些都是因为你!”

只能打了个滚,躲将过去…

宛若一个彻彻底底的血人一般,他双目赤红,那火焰炙烤着他的血,那江水拍击在他的伤口上,可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而这一句仿佛用尽了张辽最后的力气。

张辽强在统御,武艺上更讲究技巧。

啊…

哪曾想…这一句话还没有脱口。

因为徐盛本就有肩上,兼之因为疲倦,他带是带病上阵,纵使在甲板上起初能占到些许优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颓势越来越明显。

脑海中,徐盛第一次上战场时,孙策的那句『你,别用往日的打法,会死』,这一句尤在耳畔,历历在目,一直就萦绕于耳畔之间。

而房子之间的巷弄,也是用青石地板铺就的道路。

有一个吃饺子的顾客张口道:“其实糜太守之外,还有一位英雄!”

“不,不,不!”那顾客连连摆手,“是守长沙的少年英雄郝昭郝将军哪…就是关四公子做媒,取了习家与庞家闺女的那个…”

八百破十万也好,小儿止啼也罢,看来…那些绝不是幸运,东吴输的不亏!江东的梦魇名副其实!

但…

第509章魏吴巅峰一战,为恩情?为荣耀?

在楼船与巨大战船的碰撞中;

在甲板上那剧烈的震颤下;

大船似狂风飘败叶,几乎所有人都摇摇晃晃,唯独徐盛,他的身形如青松,步履如电,既快且稳,大吼一声:“狗贼张辽,今番来与你见个输赢!”

古锭刀自上而下劈砍,直朝张辽劈了下来。

胡夫人给关麟盛了两个鸡腿,一大一小。

这支徐盛带来的东吴水军不仅成功的坑害了孙权支援而来的三千精兵,也重创了曹魏水军…再没有比这更乐观的局面了。

这个动作在反复上演…

这老叟却接着说,“你文远叔像你这么大时,已经会用热水浇虫蚁窝,然后…气的他哥哥张泛把他吊起来打,他还总说自己是万夫不当之勇,呵呵,我那时还骂他,说他是万虫不当之勇…没曾想,现在你文远叔真的成了一个顶天立地、万夫不当之勇的将军!”

“翁翁说的是谁?”

郝昭已经行至习府,他是从后门进的,门子想要通传,郝昭示意…要低调一些,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毕竟是夫人家,不是自己家…往往做事要收敛,要低调。

南方人脚板大,故而能驰骋战船甲板,这根本就是“橘生淮南、淮北的”问题,是天生的克制与缺陷。

张辽艰难的爬起,心头暗道…

这一刻的张辽蓬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血…

幸运的是,徐盛倒下的位置,他又一次寻到了古锭刀。

伴随着这狠辣的话语,古锭刀又埋入了张辽的肩头一分。

“哈哈哈哈…”徐盛大笑,“这便是威震逍遥津的张文远么?就这点儿能耐?”

北方人屁股大,所以能驾马纵横平原;

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

在孙绍惊愕的眼神下,周循的话继续吟出,“知道真相的只有我周循、周家军以及鸿雁,其余的都已经死了——”

“死——”

张辽的肩膀连带着那古锭刀一齐后退,他已经能感觉到古锭刀劈中骨骸,那种痛感…撕心裂肺,让他已经浑然感受不到周围那狂暴的江风、炙热的大火中,不…是有感觉的,风顺着古锭刀劈中肩膀处的缝隙灌入身体,凉飕飕的…

“哈哈哈哈…若不是郝将军已然娶妻,那学咱们关四公子,选上几房填房丫鬟,先享受一番岂不快活…”

是啊,昔日一个张辽让东吴一众虎将吕蒙、陈武、甘宁、凌统、潘璋、宋谦、徐盛、丁奉、蒋钦、贺齐全都失了颜色,沦为笑柄。

甲板之上,水战之中,一切力量与技巧的前提都在能站稳脚跟,都是脚丫子能贴住甲板!

可紧接着,徐盛感觉脖子突然无比的冰冷,胸口上传来的亦是被水浸透一般的感觉,徐盛不甘心…因为,距离他杀掉张辽,距离东吴突破这个梦魇,就差一点点…

“对对对,就是他…”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张辽一脚飞踢将徐盛踢开,然后…右手握住古锭刀刀柄,使了浑身力气,竟愣生生的将古锭刀从深深埋入的骨骸中拔了出来,又向前一掷。

但…

“我知道了…”周循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这种时候,再想退已然太迟。

整个人也趴在了地上。

他跑的飞快,而如今的习家也已经迁至江陵城的新城之中,若非热心人的指引,郝昭都找不宅府到底在哪里?

说起来…这新城如今已经一派崭新的气象。

“你杀了她,那我便杀了你,替她报仇——”

“还真是可怕的对手啊,一个徐盛都如此难缠,云长怕是想简单了,那庐江城未必好破——”张辽幽幽的发出一声感慨,他最后望了那倒在甲板上的徐盛,“厚葬他——”

当然,在古代…娶小,并不是什么忌讳的话题,盛唐时期…丈夫身份一旦显赫,往往女子三十岁时,都会对丈夫说,郎君,你看我年龄也不小了,你也该取个小的了,要不左右邻舍该说我不懂事了。

“咔”的一声,张辽便被钉至身后数丈远的大船护栏上。

纳命来…

张辽如何羞辱东吴的,他要把这些都还回去!

古锭刀还在继续埋入张辽的肩膀处,他忍不住狠狠的说。

当然,这不是重点。

消息传回,也应证了他们的猜想…

“呼…”

张辽侧身躲过,那古锭刀锋利,直接在甲板上砸出一个大窟窿,徐盛健壮的臂膀上肌肉绷紧,手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睛微眯,瞳孔紧缩,死死的瞄准远处的猎物。

反观张辽,他识水性,也特地加强过水战,但在甲板上,如此颠簸的环境下,他的战斗力依旧无法与徐盛相提并论。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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