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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武侠仙侠 >情圣无情 > 一四零....泪如血,人断肠!

一四零....泪如血,人断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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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洪笑道:“像我这样的男人,遇见你这样的女人,若连你的名字都不问,就放你走了,岂非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

红衣女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把名字告诉你?”

南宫洪道:“因为你不愿从马上跌下来呀。”

红衣女的脸似已气黄了,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好,我告诉你,我姓李,叫姑姑,现在你总该松手了吧?”

南宫洪微笑着松开手,道:“李姑姑,这名字倒……”

南宫洪用眼角瞟着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道:“我只想告诉你几件事。”

红衣女咬着嘴唇,道:“我不想听。”

南宫洪淡淡道:“不听也行,只不过,一个大姑娘若从马上跌下来,那一定不会很好看的。”

红衣女只觉得突然有一股力量从马鞭上传了过来,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从马上跌下去,忍不住大声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南宫洪笑了,道:“你不应该这么凶的。不凶的时候,你本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但一凶起来,就变成个人人讨厌的母老虎了。”

马上人艳如桃花——一种有刺的桃花。

人马还没有冲到南宫洪面前,她已扬起了马鞭,喝道:“你不要命了吗?快避开。”

南宫洪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连一点闪避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有勒住缰绳,但手里的马鞭却已狠狠地抽了下去。

这次她比对付杜军军时更不客气。

他东逛西逛,左瞧右看,好像无论对什么事都很有兴趣。

就是对睡觉没有兴趣。

现在,他刚从一家杂货店里走出来,正准备走到对面的小面馆去。

他喜欢跟各式各样的人聊天,他觉得这地方每家店的老板好像都有点奇怪。

其实,奇怪的人也许只不过是他自己。

红衣女怔住。

南宫洪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正懒洋洋地倚在门口,看着她笑。

红衣女变色道:“你凭什么到这里来?”

南宫洪悠然道:“不应该到这里来的人,却不是我,是你。”

红衣女跺了跺脚,转身道:“大叔,你还不把这人赶出去,你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红衣女道:“知道有灾祸,岂非就可以想法子去避免?”

主人慢慢地摇了摇头,神情更沉重,长叹道:“有些灾祸是避不开的,绝对避不开的……”

红衣女看着桌上的骨牌,发了半天呆,喃喃道:“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主人黯然道:“就因为你看不出来,所以你才比我快乐。”

红衣女又呆了半晌,才展颜笑道:“这些事我不管,我只问你,你今天晚上,到不到我们家去?”

主人并没有转头看她,只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坐。”

红衣女在他对面坐下,仿佛还想说什么,但他却摆了摆手,道:“等一等。”

她居然肯听话,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

主人看着桌上用骨牌摆成的八卦,清癯、瘦削、饱经风霜的脸上,神情仿佛很沉重,过了很久,才仰面长长叹息了一声,意兴更萧索。

红衣女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能从这些骨牌上,看出很多事?”

只有那神秘的主人,还坐在楼梯口的小桌上,玩着骨牌。

现在是白天,白天这地方从不招呼任何客人。

这地方的主人做的生意也许并不高尚,但规矩却不少。

你要到这里来,就得守他的规矩。

他两鬓已斑白,脸上每一条皱纹中,都不知隐藏着多少欢乐,多少痛苦,多少秘密,但一双手却仍柔细如少女。

杜军军还是没有看见。

鞭梢一卷,突然变轻了,“吧”的,只不过在他脸上抽出了个淡淡的红印。

杜军军还是好像全无感觉,但握刀的手背上,青筋却又凸起。

只听马上人吃吃笑道:“原来你这人是个木头人。”

银铃般的笑声远去,一人一马已远在黄沙里,转眼间只剩下一点红影。

他忽然想通了,但这时人马已从他身旁箭一般的冲过去。

只听红衣女在马上大笑道:“现在你该明白了吧,我就是你这孙子王八蛋的姑奶奶。”

她还是怕南宫洪追上来,冲出去十来丈,身子突然凌空跃起,燕子般一掠,飞入了路旁一道窄门里。

好像她只要一进了这窄门,就没有任何人敢来欺负她了。

门里十八张桌子都是空着的。

红衣女忍着怒气,道:“还有没有?”

南宫洪道:“还有,无论是胭脂马也好,母老虎也好,踢死人都要赔命的。”

红衣女脸又气白了,恨恨道:“现在你总可以放手了吧?”

南宫洪忽又一笑,道:“还有一样事。”

红衣女道:“什么事?”

但南宫洪的手一抬,鞭梢就已在他手上。

他的手就好像有某种神奇的魔法一样,随时都可能做出一些你绝对想不到的事。

红衣女的脸上已红得仿佛染上了胭脂。

南宫洪只不过用三根手指夹住了鞭梢,但随便她怎么用力,也休想将鞭梢抽回来。

她又惊又急,怒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走路也不快,却又和杜军军不同。

杜军军虽是个残废,走得虽慢,但走路时身子却挺得笔直,就像是一杆枪。

他走路却是懒洋洋的,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脱了节,你只要用小指头一点,他就会倒下去。

他穿过街心时,突然有一匹快马,箭一般冲入了长街。

一匹火红的胭脂马。

主人淡淡一笑,道:“天快黑了,你还是快回去吧,免得你爹爹着急。”

红衣女又怔了怔,狠狠一跺脚,从南宫洪旁边冲出了门。

主人皱眉道:“今天晚上?”

红衣女道:“爹爹说,今天晚上他请了几位很特别的客人,所以想请大叔你也一起去;再过一会儿,就有车子来接了。”

主人沉吟着,道:“我还是不去的好。”

红衣女噘起嘴道:“其实爹爹也知道你绝不会去的,但还是要叫我来跑这一趟,害得我还受了一个小鬼的欺负,差点被活活气死。”

只听一人笑道:“小鬼并没有欺负姑奶奶,是姑奶奶先要踢死小鬼的。”

主人道:“嗯。”

红衣女眨着眼,道:“今天你看出了什么?”

主人端起金杯,浅浅啜了一口,肃然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红衣女道:“若知道了呢?”

主人缓缓说道:“天机难测,知道了,反而会有灾祸了。”

他穿着很华丽,华丽得甚至已接近奢侈。

桌上有金樽,杯中的酒是琥珀色的,光泽柔润如宝石。

他正在将骨牌一张张慢慢地摆在桌上,摆成了个八卦。

红衣女一冲进来,脚步就放轻了,轻轻走过去,道:“大叔你好。”

一进了这屋子,这又野又刁蛮的少女,好像立刻就变得温柔规矩起来。

杜军军这才抬起手,抚着脸上的鞭痕又抖起来。

他全身都抖个不停,只有握刀的一只手,却仍然稳定如磐石!

南宫洪还在打着呵欠。

若有人注意,他今天至少已打过三四十次呵欠了。

可是他偏偏不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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