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琳娜睁开了双眼,看着船长室的船板,这里一如既往的简陋枯燥。
但她很满足这几天的生活,她在这船上过的十分怡然而又恬静,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来追捕她,更不用担心衣食。
闲暇时船长会坐下来和她聊天,谈论历史和各种传说,更会给她说一些从没有到过地方的风景,甚至还有传说中的东大陆。
他说话时沉静自然,静坐时冷漠寂寥,让她有时候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抱住他,温暖他慰藉他。
可她每次临头就觉得自己缺乏勇气,她不敢冒着惹怒他的风险。
这几天唯一的不便,应该就是“床事”了。
到了晚上,船长就会授意她去床边,一边摇床一边“轻唱”。
船长要求“轻唱”的频率要有节奏还有顿挫感,这项工作十分考验人。
米哈伊琳娜起初很不好意思,但是船长冷寂的眼神一瞪,她就乖乖就范了。
船长在过去的几天中并没有对她表达出“潜伏”之外的亲密意图,晚上也是分开入睡。
这个男人强势的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却偏又对自己秋毫无犯,这更让人苦恼。
船上的水手们在第一夜过后,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说船长看女人一如既往的是看身材,脸面什么的根本不在意。”
这些话语一点点刺伤了她的心扉,让她再也不愿再起奢望。
不过船长在她晚上“轻唱”时,偶尔会走过来和她探讨该怎么表达喜悦和痛苦兼具时的声音表现力问题。
这种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熟了,而船长则是会露出一副促狭的表情,让她十分无语。
这个男人很坏呢。
算算时间,他们的“潜伏”时间不多了。
她知道船长的手下们要来了,在上船的那晚,船长就招来了一个死灵生物送信。
米哈伊琳娜这几天在船上对于船长有了很深的认知,这个男人和蔼时如春风拂面,冷酷时如秋风扫落叶。
他对船上的水手们动辄打骂,暴怒时直接杀人,两天杀了2个船员。
这让船上的船员们惊惶如鸟雀,根本不敢和他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