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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7(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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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是你生的又如何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瞧出来秦葶骤然变化的脸色,徐琰行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撤去,瞧她目珠不动,直直望向他身旁,徐琰行也忍不住侧过头来,看着何呈奕。

此刻的君王端坐厅中主位,面无表情对上秦葶的目光,单从此面上瞧不出什么蹊跷,因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

可秦葶不同,她的表情好似活人见了鬼,连魂魄都丢了。

这称得上是失礼,徐琰行怕她惹怒座上之人,于是站起身来小心提醒道:“珈玉,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歇息,府上今日有客。”

座上的那个人,那张霜白的脸,那双深邃却阴暗的双眼,这时也正神情复杂的望向她。

情绪多种,有震惊有不置信有错愕......还有......秦葶根本读不懂的东西。

这一定是假的吧,一定是的......

秦葶正恍惚间,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娘亲!”

仅这一声,秦葶如梦初醒,众人齐齐朝外看去,何呈奕的一双眼,也落在那小东西的身上,此刻那个小人儿正由不知内情的奶娘抱着,朝门内的秦葶张开双手要抱抱。

这冷不防的一嗓子,一时让秦葶没反应过来,“少爷?”

她有些懵然的重复一遍,很快脑子便转了弯,眉目上?????挑:“你是说少爷回来了?”

静春重重点头,“此刻人正在前厅呢,是突然回来的,门房小厮见了都吃了一惊,奔了大半个园子喊了好几嗓子!”

这消息的确意外,秦葶以为他尚在永州,永州离南州也不相近。

顾不得旁的,她将笔搁下,而后出了房门,大步朝前院前厅行去。

“难为你了。”何呈奕不在此事上多作询问,其实多少他是会有些羡慕的,他的秦葶不识字,无论是从前或是以后,都不会给他写书信。

许琰行自到了京城的确奔波,不过这也对得起何呈奕给他的考验,他所行每处做的都很不错,何呈奕对他印象可以。

......

南州除了短暂冬日,其他三季气候温暖,花开不败。

长在秦葶身边的小灼灼来时也不足三个月,眼下过了周岁才断奶,已经能独自行走好一会儿。

“珈玉,珈玉!”瞧出她不大对劲,徐琰行大步上前,手才要搭在她的手臂之上,便瞧着眼前的人腿脚一软,而后毫无征兆的两眼一翻朝地上倒去。

就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秦葶听到耳畔传来徐琰行焦灼的叫声,还有晃在不远处的那一抹玄黑色人影。

那人影自椅上站起,做势朝前。

终还是她眼前的一片黑将这世上

要他开口,殿中便会立即安静下来。

此事如何处之,何呈奕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只听他不急不缓的道:“朕亲自去永州一趟,安抚人心,也唯有朕亲自去了,他们才会理解朝廷的良苦用心。”

也不听人言,且全由他自己做主,“好了,此事就此为此,按朕说的来。”

一眼见了一旁站立的徐琰行,随而说道:“此次徐琰行与朕同去,稍作准备,明日便动身。”

“是。”徐琰行应道。才回京,便又要随着何呈奕一起出京奔波,且是永州。

他身子微正过来,暗自给秦葶使了眼色。

秦葶也想走,可脚下似灌了铅。

连眼珠子也灌了铅,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一定是自己被梦魇住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何呈奕,根本不是。

他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怎会来到南州呢?

怎么偏生就是南州呢?

秦葶眼眶微红,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儿,她微眯了眼,扭着脸上的表情似在告诉奶娘这时候不该带她过来。

喉咙更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何呈奕的脸色阴沉一如继往,止光如箭盯在门前的那两个人身上,薄唇轻抿,明明是南州夏日,却隐隐觉着有积雷将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前厅门前此刻守了几个眼生的人,倒不是府里的,里面隐隐听到似徐琰行说话的声音,秦葶也没多想,眼见着有送茶的婢女往前厅进,她便提着裙也迈入前厅门中。

此刻前厅中徐琰行正侧坐着说话,而一旁正位座上还坐了另一个人,由送茶婢女遮挡她也没瞧到脸面,倒没想到今日徐琰行有客,想着有客时她露面不妥,才想就势退出去,谁知徐琰行刚好抬眼瞧见门口的她,眼底一阵惊喜,扬声将她唤住:“珈玉!”

听到声响,秦葶脚步一顿,也只好转过身去,正值送茶婢女朝外行来,与她错肩而行,前方再无遮挡,秦葶目光先投在徐琰行身上,而后目珠平行侧移,在与座上那来客四目相对的刹那间,瞳仁一点一点撑大。

“珈玉,我正想让人去叫你......”徐琰行的声音在秦葶耳边飘过,她只能听到前面几个字,而后便似耳内失了音,只觉着无论是脑子里还是耳朵里都是一片嗡鸣之音。

心跳隔着她单薄的肌肤跳的如雷鼓,又重又猛,四肢冰凉,所有的血液都在此时冲向头顶。

天气好时,便由奶娘带着她在园子里玩,而秦葶则在房里练字,时不时的透过窗去瞧看她一会儿,小东西长的越发可爱,秦葶每每看的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终在上个月底收到了京城来的回信,信中是徐琰行的寥寥数语,讲了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回信的原由,又说自己自京城又奔到永州来。

秦葶见他的确忙碌,便也没好再讲什么。

站在窗前望了外头的小东西好一会儿,再回过神来之时才发现笔尖儿蘸的墨汁不知何时落到纸上几乎晕透,秦葶只好避过此处,另起一行。

一笔才下,只瞧着静春自外头进来,一脸惊喜地道:“表姑娘,少爷回来了!”

出宫去往永州也不是什么秘行,何呈奕素来谨慎,为了安全起见,他单派一队人马声势浩荡的行往永州,而自己却和徐琰行掩藏起行踪走了另一条路。

行往永州路上,水路最近,可何呈奕却选择了走陆路,他不乐意踏上长河,那是他心里永沉的痛。

一路上他与徐琰行共乘一辆马车,方便议事,待何呈奕看书时,徐琰行才将厚厚一摞书信拿出来一一拆开来看。

他读信时面上隐隐带着笑意,何呈奕偶尔抬眼便能瞧见,不必想也知道是谁给他写的,可何呈奕还是多嘴一问:“是家书?”

徐琰行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问,随即将信放置而后道:“回皇上,是臣的家书,臣这一离京城半年有余,南州来的书信皆寄到了京城所住的府里,此次回京便一并都命人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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