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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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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这般出逃

“给朕生个孩子。”他道。

一连两句,秦葶哪句话都未回应,似个死人躺在榻上,随他左右。

当真是笑话,秦葶如是想。她怎么会为何呈奕生孩子,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只要她说一个字。

原本直视何呈奕的那一双明眸视线别向旁处。

也是与上次一样,她一个字也不肯说。

可那又如何,秦葶这个人,她要定了,心迟早也是他的。

终忍不住将唇覆盖上去。

这个念头一起,何呈奕猛地睁开眼,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孩子将会是什么模样,可现在他却已经开始猜测他与秦葶的孩子出世会是什么样子。

猛的拎起秦葶的肩,秦葶不吃力,整个身子朝上冲去,方才还躺在他的身前,这会儿二人一上一下贴了脸。

何呈奕一双大眼一眼不眨的盯着秦葶,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秦葶不禁暗自想是不是偷偷倒药的事被他发现了?

这几日忙着未开荤,如今闲下心来,见人在眼前便又想了旁的事。

但他倒也不急,伸手一把将人揽到身前,而后他平躺下来,就这么将秦葶的身子固定在他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后颈一手捏玩着的她的耳垂浅浅闭上眼睛。

此刻好似天地皆静,何呈奕安然闭上眼,秦葶的脸贴在何呈奕的身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听见他的心跳声。

她还是不能习惯两个人这般紧密的贴在一起。

这本该是她未来的郎君才能这般抱她。

雪光耀眼,红梅惹人,素来不做洒扫的何呈奕破天慌的推起雪车,两条细暖的车椽各搭在左右肩上,用力朝前推去,刚劲有力却又不是蛮力,反之是

秦葶个子算不得高,也从未想过会长这么高。

何呈奕抱举着她,秦葶的视线亦跟着挪到高处,一垂眼底便是何呈奕的发顶。

虽室内燃了碳,可这时节背脊贴在墙上仍是寒凉。

她是不会骑马的,迄今为止也就两回,先前被何呈奕带回京是头一次,眼下便是第二次,马上颠簸一阵,每颠一下她的脚趾便跟着紧缩一下,一会似荡在海底,一会儿又似踩在云端。

何呈奕仰脸,唇贴过去轻咬她的下巴,他完全可以通过秦葶捏在他肩上的手指力道轻重感知她的状态。

这么简单的东西,与她同村的小女孩儿应该都有的生活,偏却她就没有,她入了这富贵牢笼,吃的好穿的也不差,但是没有人真正的疼惜她。

爱?

何呈奕凭什么说爱?

他既自私又冷血,能骗则骗能演则演,自己别无旁心的照顾他两年都不曾得到他半分真心,他又凭什么想拿自己的?

做梦一样。

她的衣袖一角在手里把玩起来。

何呈奕似乎一下子心情变得不错,他细瞧了身前人的侧脸,是个清秀漂亮的姑娘,很难想到,在遇见自己之前,她究竟是如何在那般困窘的环境下活下来的。

秦葶小他七岁,虽十二岁后宫中大变,可十二岁之前的事他也记得清楚,锦衣玉食,香墨众奴。

几乎这宫里所有的人都捧着他。

他就是人们口中的天之骄子。

这样的人,哪日发起疯来胡乱杀人,小小的生命哪里经得住他去折腾。

在父母无爱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孩子,即便能长大,又是何种悲惨?

秦葶少时是穷,但她的记忆里爹娘感情及好,对她也是万分疼爱。

若不是他们过早离去,自己也会像平常人家的姑娘一样安稳长大,与娘亲学女工,和同村的女孩儿去赶集,可以买自己喜欢的首饰胭脂,然后说一门亲事,小郎君待她好,一家和乐。

她和她的小郎君生儿育女,一世安稳就这样过去。

今日的秦葶像个太阳,明明是那么软弱的一个人,却能将他周身的阴霾打散。

他从未这般想要依赖一个人。

他虽如今飞升高位,但灵魂仍在涯底,何呈奕感知,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只有秦葶。

“秦葶,给朕生个孩子......”他低头咬着秦葶的耳垂说道。

作者有话说:

人果然是不能撒谎的,一点风欠草动都会心虚的不行。

这头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转而见他翻身一压,二人对调,秦葶被他翻动着带下,躺在了榻上,眼前仍是他的脸,好似离得更近了些。

伤手被秦葶高高抬起,何呈奕灼热的呼吸再一次漫在她的脸上。

“秦葶,”自齿逢中挤出她的名字?????,而后手轻轻掐住她的下颚,喉结上下一动,他表情有些凝意,并非商量,“说你爱朕。”

这是他第二次要求秦葶。与先前同样,只要她肯说,哪怕只说一个字,他便可给她想要的一切,荣华,地位。

“这两日有没有好好喝药?”他闭着突然问道。

秦葶有些心虚,眨巴两下眼,轻应一声,“嗯。”

话是反的,她哪日都没好好喝药。

手底下是秦葶瑟缩的肩膀,秦葶胆子小的要命,何呈奕忍不住想,这般小的胆子,若是往后有了孩子,会不会也同她一样这般小胆。

再往深想下,秦葶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会是一张鹅蛋脸,一双圆大的眼。

长路漫漫不过也就才奔了不到半个时辰,秦葶便似万里迢迢赶路而来,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整个人塌在何呈奕的肩头。

松散的长发一半披散在背上,一半滑到了肩头,似绸缎一般垂坠下来,发梢时不时的划过何呈奕的手臂。

耳畔传来他熟悉的一声轻笑,而后何呈奕抱着她转了一个圈儿,最后在桌前停下,扯了搭在架前的衣衫丢到桌上垫住,再将秦葶放上,摆的四平八稳。

......

近三月的天气里,初春来到,乍暖还寒。

不想答也不想理,干脆闭了眼咬着牙不说话。

上面的人好似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倒也不急,只将唇盖过来,生生撬开她的唇角。

肆意索取。

被他堵的透不过气,秦葶别过脸大口大口的呼吸,转而又被他捧过脸啃咬住。

......

怪不得从前的秦葶那么有本事,好像总能凭空变出吃的,树上的小鸟雀,河里的游鱼,地里的野菜,春日里的槐花......

都是从前难过来苦过来的。

唯有此刻,他想,或许苍天给人最大的慈悲便是对前路的未知,若是降生的一刻开始便能知晓后路的坎坷,只怕再没勇气朝前再踏出半步。

他愁闷许久的事,被秦葶三言两语便解开心结。

当真是越发不舍得放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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