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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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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何呈奕未将手收回,而是于上静静垂眸看着她咬。

他额上的细汗布了一层,正好有两滴落在她的额上,待秦葶的唇齿自他手上离开,他看着上面的一圈儿深重的齿痕轻笑一声,“咬够了?”

秦葶闭着眼不说话,脑子被晃的更晕了。

她本以为这就是极限,倒不想眼前这人睚眦必报,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袭来......

外头起初下的是雪粒子,到了后半夜就变成了鹅毛大雪纷落,院中檐上皆铺了厚重的一层,无风时雪花轻盈,似仙人偶入凡尘。

紧接着乌黑的夜幕之中似有一道流星冲破天际,如若完好的一块锦缎被炙火灼烤过的匕首刺破。

秦葶倒吸一口凉气,鼻腔一酸,下巴本能稍仰,一声尖叫尚未唤出,又被他吞住。

无望的闭上眼,似只身浮于大海之中,眼前仅有一块浮木,脚底的浪潮开始有规律的推着她于海面沉浮。

帘钩尾上系的水青色流苏无风自动,似于半空中舞蹈的美人,左右晃动,片刻不得安宁。

背底是她那身已经破败的粗布衣衫,磨的她脊骨生疼,心头上的委屈和渐渐袭来的盈异之感绞在一起,让她越发觉着无地自容。

外衫凌乱的不成样子,露出里面的宫人素衣来,这衣衫她出宫时舍不得丢,便套在旧衫里面防寒。何呈奕在看到她这不伦不类的搭配便拧了眉。

他暂且放开禁着秦葶的手,在她身前直起身来,将自己外袍褪下丢置一旁,秦葶借此机会自他身前爬起便要往榻下扑,双手才摸到榻下的脚踏便又被人扯住,何呈奕单手摁住她的背,一手拎着她的脚踝又给拎了回来。

刚好不好,秦葶的后脑摔在软枕上,再想爬起时何呈奕又似一只凶残的烈豹扑到了眼前。

又是衣料碎裂之音,秦葶暴于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呈奕双手捏着她的肩,将她固于自己身前,再次将她的唇紧紧覆住,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后秦葶又感到身前一重,是他整个人都倒压过来,秦葶明明在挣扎,却毫无用处。

眼前人看似瘦削,实则力道是两个她也完全抵不过的。

秦葶的所有呼喊都被他如数吞入腹中,那些呼喊未出于口,便皆成了呜咽。

隔着衣料,秦葶感到有一把刀抵在她身前,面对他的吞噬,她反口便咬,而后一股血气自二人唇齿间蔓延开来,何呈奕吃痛,眉目一紧,终于停了下来。

他用手肘撑起上身,这一下被秦葶咬的不轻,每天更新Q群午2④久0吧192,可看最新完结肉文下唇已经透了血色,再瞧秦葶唇角亦是殷红,苍白的脸色配上血色,略显妖艳。

身后的人眼下与秦葶则完全是两种境况,脸上半分惫也无,反而隐隐现着一股如沐春风的快意。他侧身卧着,一手撑着头,一手难得温和平静的抚着她落在枕间的长发。

秦葶的长发从未刻意养护过,虽浓密却略显干燥,摸上去手感有些生涩。

本以为她睡着了,未曾想她忍不住的轻咳一声,何呈亦才觉她仍醒着,至少没睡沉。

指尖绕着她的长发沉声道:“明日回宫。”

他一顿,语气中又带了几分嘲讽,“宫里禁卫森严,就算是你凭空生了一对翅膀也飞不出去。”

动弹,双脚只能腾空的扑腾,跟本伤不到他半分。

“你走开,何呈奕!”

这是第一次,秦葶直唤他的名字。

“他比我好是吗?”他骑跨于前,一只手禁住她两只纤窄的腕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他给了你什么?”

“嗯?”

彼时殿里的地动山摇终在此刻停歇,内室的红烛燃的仅剩一指长,烛台上堆了厚重的一层烛蜡。

秦葶侧着身子面朝榻里闭着眼于半睡半醒之间游走,长发散落脑后枕上,额前有两缕沁了汗,正贴在额角,雪色的肌肤清晰可见的红痕,若那日他于冬雪中所见含苞的红梅。

榻上褶皱的不成样子,一只软枕落在脚踏上,何呈奕伸手将锦被自脚底扯过,盖在秦葶身上,有这一下,秦葶羽睫轻颤两下。

眼皮沉的睁不开,四肢也如灌了铅。

她就只想这么睡去,睡到地老天荒,即便一睡不醒她也甘愿。

眼角的泪水穿过耳尖处的鬓发与汗水混在一起,在剧烈的动荡中落在何呈奕的手背上,他一睁眼,刚好看到她眼角的泪痕。

以指腹轻轻抹去,力道温柔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素来冰凉的眼底铺上了一层难有的温色,这是自他退去‘阿剩’那层皮后,第一次对秦葶这般温柔。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此时秦葶仍是又羞又气,歪过头去一口咬在他拇指根处,用了她现在仅剩下的所有气力。

此刻的他如饕餮一般,唇畔稍移,以齿咬住秦葶的耳垂,秦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的缩了肩膀。

秦葶仍不肯放弃的试图要推开他,不仅推不开,反而被他抱的更紧,只听他在耳畔似以气声极其蛊人的说了句什么。

她因脑子过于混乱而没有听清。

......

今晚夜色乌暗,放眼望去瞧不见一颗星斗,已经有雪粒子自积云中缓缓飘落。

她此时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口处亦跟着剧烈起伏。

何呈奕抬指抹了自己唇上的血迹,而后又用手背蹭下她唇上的,眼神不似平日的清明,反而蒙上了一层迷色,不怀好意的一笑之后,随后又吻上秦葶的唇。

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抓上秦葶的腰侧,摸索寻着她腰间的系带,腰前不过一只活结,他指尖只稍稍用力便松了下来。

系带绕了秦葶的细腰两圈,他伸手一抬,将其扯的松散凌乱。

这身外衫本就是经年的旧衣,从前哪怕只稍刮一下,便能刮出好长一道口子,而今只肖他随手撕扯,便能听到料子碎坏之音。

言下之意,让她死了那条心。

若说过去的阿剩单纯的似一张白纸,那如今的何呈奕在她眼中就是阴险狡诈,不光如此,甚至可以称得上卑鄙。

他能轻易拿捏旁人的弱点,自己这样的人,除非良心让狗吃了,否则根本不可能是

“朕自私凉薄是吗?”

明知跑不了,她也要拼命挣扎。

两人这般闹起,秦葶的发彻底散落开,身前衣襟亦跟着凌乱起来,挣扎间何呈奕看到她雪白的脖颈上是方才被自己掐出的红痕。

秦葶面目狰狞,感觉他的手指就在自己脸颊上,她歪过头去咬他的手指,还未咬到,便觉眼前一道阴影,是何呈奕的唇覆盖上来。

他撕咬一般吻住秦葶的唇舌,以齿反复磨捻秦葶两片朱唇,似要将她整个人吞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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