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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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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秦葶现在整日忧心忡忡,从前倒头便睡的本事也渐渐退化,而今夜里躺在床上不翻动到后半夜便难以入眠。

就算睡着了也很快醒过来,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却似一个随时有可能被通缉的犯人一般,心里发虚发慌。

黑暗中往往能有一束光透进来,那日赵林宗与她的一番开导,此时便成了秦葶眼前的一棵救命稻草。

若是入了宫,她便再没有翻身余地,她不要。

总得为自己的命运挣扎努力一次。

“他是赵镜之的独子,赵镜之在蜀州一方可颇有威望,他又怎会让自己儿子这般肆意妄为,”何呈奕目珠一顿,字咬的极重,“除非赵林宗是有意为之。”

“陛下之意,他是故意装出这副浪荡样子来?”冷长清此人古板又迂腐,总有些读书人的清高在,以他的脑子着实想不通为何会有人故意坏自己名声。

还是这种风流成性的名声。

“在何成灼掌权之际,赵镜之便在蜀地蠢蠢欲动,蜀地所居得天独厚,自前朝起便是个动乱之地,仗着自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占地称王的人也不在少数。当初朕回宫与何成灼对峙之时,赵镜之态度暧昧,他虽最后顺从于朕,但不代表当时朕与何成灼相争之时他不曾有过观望或是借势而起之心,不经朝廷允许,擅养私兵便是最好的证据。”

“他不远万里将独子送上京城为质,不过就是为了打消朕的疑虑,赵林宗在京城荒唐混日更是,”对于装傻充愣这件事,何呈奕可再擅长不过,他曾一装便是十二年,现如今赵林宗在他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且看他还能闹出些什么事来,转告京兆尹,赵林宗在外欠的银子都补上,他在京城想做什么便让他做什么,只要他出不了京城,赵镜之便不敢轻举妄动。”

夕阳一点一点西移,散光打在何呈奕的书案上,玉华阁前脚送走了前来议事的赵林宗,后脚便迎来冷长清,冷长清行色匆匆,似有要事。

何?????呈奕先于他一步免了冷长清的跪拜之礼,“这个时辰过来,又有何事?”

“回陛下,今日京兆府传来一件荒唐事,是关于赵林宗的。”

冷长清接着道:“赵林宗前几日穿梭于各个花街柳巷喝花酒,许是喝的多了,烧了人家屋子,闹出事来,也不肯赔银子,青楼的人无奈便找到京兆府去告状,京兆尹碍于赵林宗身份特殊,不敢插手,这件事便传到了臣这里,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有些棘手。”

“赵林宗来京城不久,便闹出很多事来,又是烟花地的常客,若传扬出去,只怕有损官场名声。”

赵公子轻浅一笑,似若春风,“我叫赵林宗,你可记住了。”

说罢,他潇洒转身而去,大步出了亭中。

“赵林宗。”秦葶一字一句认真念着这个名字。

虽觉着他方才说的话很是奇怪,但亦点醒了秦葶,‘忍的了便忍,若是忍不了就甩手不做’......

她可以甩手不做吗?

从前在花房时听人说,花房里的总管每个月可以带着人出宫去采买,可她现在不是花房里的人,总管更不可能带她出行宫去,“一定还有什么法子的.......”

入了行宫这么久,秦葶隐隐也听旁人议论,行宫

之劳罢了,你一个姑娘家,我能求到你什么事,倒是你好像又遇上什么难事儿似的,在这发什么愣?”

“你我也算有缘,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见他热情如此,秦葶心口滑过一股暖流,眼前的赵公子在秦葶眼中是个热心肠,某人与他天壤之别。

只可惜即便他有心也无力,因为需面对的是疯子一般的何呈奕。

现如今与自己沾上的人好似都没有什么好结果,秦葶不想再连累旁人,于是摇摇头,“多谢赵公子,有些事谁都帮不了我。”

若不然又怎会甘心?

这个念头在黑漆的夜里越发强烈,秦葶猛的自床榻上坐起。

今晚月光不错,朦胧透过窗,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隐隐能看清屋内陈设。

这里并非是何呈奕的寝殿,而是齐林给她安排的住所。

秦葶盘腿而坐,将棉被围在身上,脑子里的念头一起,似翻江倒海一般将那点难得的困意卷入看不见的海底。

临了何呈奕又补上一句,“赵镜之与赵林宗的头朕是要取,但不是现在。”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二章有预谋的相识

自那日起,何呈奕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将秦葶丢到一旁不闻不问。

行宫内外皆在传,陛下因为婚事临近忙的不可开交,秦葶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何呈奕这几天并未见过她,每日也没人管束,她似宫里唯一的一个闲人,不愁吃穿,却不得踏实。

闻言,何呈奕轻笑一声,反问:“冷卿觉得此事如何?”

“臣愚钝,不知陛下何意?”

何呈奕面上的笑意散去,突然正色道:“有些事,眼见也未必是真,你忘了赵林宗是如何来到京城的?”

 赵林宗本是蜀州刺史赵镜之独子,后因赵镜之在蜀州养私兵被人告发,为打消朝廷疑虑,赵镜之将独子送往京城做为人质,何呈奕便给了他一个闲职,赵林宗虽来京城不久,在京城却以最快的速度打下花名,常与欢场索事有所牵扯,官场上近乎人人皆晓的程度。

世人皆以为他是蜀州来的浪荡公子,处处留情,可偏何呈奕不这么认为。

她如何才能甩手不做?

思忖中,一个她从未敢想过的念头在脑仁中浅浅浮现,虽在她看来是个离谱的念头,却让她觉着心一下子活了,甚至有些兴奋。

秦葶这厢思绪乱飞,丝毫未见赵林宗那早已不见的人影拐过回廊,透过回廊的镂空花窗盯着水中凉亭中人的一举一动。

方才那眸子里那抹唬人的温笑在无人处退散的干干净净,转而脸色一沉,阴哼一声,“秦葶......”

......

失意之色笼罩她的头顶,说的惨戚戚,赵公子轻叹一口气,接着宽慰道:“实则有些事你也应该想开些,不如意事常八/九,人生哪有常顺之时,既来之则安之,若是忍的了便忍,若是忍不了就甩手不做,只要心不死,法子总会有的。”

“宫里可是个学本事的地方,别白来一趟。”他话说的云里雾里,加上他飘逸的身姿,似个神人,“我还有事,先行回去,往后想来咱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对了,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葶,”秦葶立即回道,随后又问,“奴婢不知可否问赵公子名讳?”

她是怕,若往后说起,自己连恩人的名字都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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