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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推迟(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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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非白想怎么处置阿狸?”

“杀。”

“路非白突然走了,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的?”

阿立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就阿狸怎么会劳烦盟主亲自动手的。这两天盟主遇到了些麻烦。不知道是谁传的饮血剑再次现世,说此时饮血剑正在盟主的手中。武林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李深还活着的消息,他们传当初就是路盟主派李深去杀害的前武林盟主,而路盟主作为交换,保李深性命,脱离江湖。”

“路非白派李深去杀害的前武林盟主?”郑昭容不怒反笑,“你们那些武林中人到底有没有脑子的,那时候路非白才多大的,也不过就留五六岁的样子,五六岁他懂个屁啊。”

阿立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啊,你快说给我听啊。”

郑昭容看着阿立,摆了摆手,只说道:“可能……可能是觉得你太温柔了,她的女儿配不上你吧。”

阿立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昭容轻挑眉,掀起被子就准备睡觉,不打算再理会阿立,阿立赶忙拉过郑昭容,“镖主,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说话了?你怎么这个样子的,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一回,你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的?”

要不是面前的阿立身材魁梧,人高马大,声音粗犷,郑昭容还就真的以为面前的人是个女子了,她笑道:“怎么会,这不被子压在身底下了,理一下理一下。你还想说什么的?”

阿立无奈摇了摇头,“没有。张媒婆倒是看不上我,说是要等到你回去了,要跟你聊聊,这事才有的商量,不然门都没有。”

郑昭容有些受宠若惊,“你跟她家闺女的事情,干嘛要拼上我的?那人家姑娘是什么个态度的?”

一提到人家姑娘,阿立扭捏的就像个姑娘一样,他吞吞吐吐道:“那人家姑娘就算再怎么样,也都要听他妈的,镖主,你说是不是的?”

“我说?我说就不是。要是寻常人家我倒也不说什么了,可是我们都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中人了,你这般扭捏,我看不起你。”

“哎哎哎”,阿立一听郑昭容看不起他这话,立马就着急了起来,“镖主,你怎么这么说我呢?我们俩也认识六年了,你还不知道我阿立是什么样的人吗?虽然说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中人,但是吧,这感情这种事是强求不得,这强扭的瓜不甜,镖主,你说是不是的?”

郑昭容温柔的笑着,“薄桓良的生母是毒后吗?那皇帝是京城人,浣织里是江湖人。这一听却是跟你很像,只是不同的是,你是京城人,而李太医是江湖人。”

“你听完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郑昭容反问道:“我应该有什么反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这就是每个人的命。”

郑昭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来之前,我怀了薄桓良的孩子,我想着这个人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都不会对自己的孩子动手。可是我没有想到,他连这个孩子都不认。我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连饭都吃不了,每天都只能喝白米粥。我又说什么了?因为这是我的路,谁都没有办法替我走。但是我不会记恨他,他若以后出了事,我还是会挺身而出。”

郑昭容说完,转眸看着范婆,“我为什么来这里范婆你应该知道。但是你不用防着我,我知道你对薄桓良心中带着愧疚,日后肯定偏袒他,但是你相信我,我知道权利要害,我不会害他。”

乱世浮沉:公主复仇记

皇帝抱着浣织里,缓缓的摸着浣织里的脸颊,就好像在抚摸着奇珍异宝一样,他冲杨锦吩咐道:“吩咐下去,以公主之礼厚葬了吧。”

杨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浣织里也不过就是个洗衣房出身的宫女罢了,能入皇册就已经很不错了。皇帝不仅厚葬浣织里,还以公主之礼厚葬,这是任何一个嫔妃都没有的。

杨锦小声提醒道:“陛下,这不太合规矩吧”

“是,以公主之礼是太亏待织里了,朕在她生前就没有好好待她,她生后朕也无法以国母的身份厚葬了她。是朕对不住她。”

“是啊,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可是他们就是相信。这次,路盟主本来不该来这里看镖主你的,可是镖主还是执意要来,生生把与八大门派约好的日子往后推了一天。这次去,怕是又要落那些人的口舌了。”

“那你不能拦着他点的?既然都这个样子了,路非白还来干吗的?你真的是……长孙红红没有帮路非白吗?”

“长孙红红当初为了路盟主,和峨眉山割袍断义,本来就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了。盟主不让长孙红红插手这件事,这次就只能靠路盟主自己了。”

阿立环视四周,郑昭容原本以为他又要跟自己说秀珍的事情,却没有想到阿立说道:“阿狸你准备什么时候除掉?”

“阿狸?”

“阿狸原本是盟主派去保护你的,可是没有想到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你。盟主早就想把阿狸给除掉了,特意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郑昭容转念一想,她没有回答阿立,而是问道:“你和路非白怎么知道阿狸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的?武林不是和朝堂井水不犯河水的吗?你们可不要坏了规矩。”

“我们肯定不会坏了规矩的啊。可是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镖主你的事情京城里都传开了,我们想不知道都不行的啊。”

“这你和秀珍是两情相悦,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的。还有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也就走了两三个月,你怎么变成这样,每说一句话就在后面接你说是不是的,你怎么变得这么娘里娘气的?”

不提到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阿立就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一样,他一拍大腿,委屈巴巴的说道:“镖主,你以为每个女孩子都跟你一样啊,像你这样的女子已经少之又少了。像秀珍那样的,讲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我要是像对你这样的跟秀珍说话像跟你说话一样,会把人家秀珍吓坏的,你说是不是的?”

郑昭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你离我远一点,我突然觉得你好恶心,就像宫里的宦官一样,你说对不对的?”

阿立挠了挠头,“镖头,你不懂。跟女孩子说话就要这么温温柔柔的,这样女孩子才愿意跟你说话,你说是不是的?”

郑昭容撇了撇嘴,“我不这么觉得。至少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太监的,我好像知道人家人家张媒婆为什么要等到我回去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沉着冷静,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虽然是局中人,可是她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恍惚间,范婆竟觉得她很像浣织里。也有可能是她看错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也带我听一个。”阿立抱着柴火从门外走了进来。

范婆站起来,她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她朝阿立道:“你再陪她一会,不过不能陪太久,她身上还有伤,不宜晚睡。”

“好说好说。”阿立放下柴火,坐到了郑昭容的身边,“镖主,在京城……怎么样?”

郑昭容随口回答道:“不怎样,不如在镖局里舒服。你跟张媒婆家的秀珍怎么样了?人家张媒婆可曾愿意将女儿嫁给你的?”

杨锦不再说话,他退到一旁,对范婆娑说道:“范太医,是不是陛下伤心过度了,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范婆娑没有搭话,只有她知道,皇帝说的一点也不错。当初前武林盟主拿整个江湖为聘,浣织里都没有答应。而为了皇帝,浣织里放弃了所有,只身一人来到这个皇宫,这么多年来,她经历了多少,又受了多少的委屈,她配的上以国母之礼厚葬。

浣织里活着的时候,皇帝没有风风光光的娶她,她死的时候倒是死的挺风光。一时间,皇宫里连着办了两场丧事。一场是大皇子薄君惜的,薄君惜的丧事倒是办的普普通通,另一场是浣织里的,浣织里的丧事办的极其隆重,从长安街到玄武门,纸钱撒了一路。百姓都以为是国母病逝,可是宫中却迟迟没有传来消息。后来才听说是个才人死了。

自己的亲儿子死了,却也只是草草了事,而自己的妃嫔死了,却如此隆重。更何况,浣才人还算不上是妃嫔。一时间,市井里都在流传皇帝昏庸,沉迷女色。可是皇帝却完全不在乎,他给浣织里建了个院子,平日没事就去那坐着,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而薄桓良却没有因此得到皇帝的宠爱,他还是那样子,如果不提起三皇子薄桓良,根本就记不起皇宫里又这个人。

“这就是十八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那时候想着浣织里为什么在快死的时候,都没有提起过薄桓良。现在想想,应该是对薄桓良最大的保护。”范婆看着郑昭容,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但是郑昭容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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