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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局③(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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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铭,你继续说。”皇帝看了眼薄靖远,缓缓开口道。

涓铭突然闻到淡淡的兰花香,涓铭一下就慌了神,许墨之最喜欢的,身上的味道也是兰花香。如果他还没有死,尚且还活着的话,那是不是自己现在就已经嫁给了他了。那个人气质如兰,风度翩翩,民心所向,又是自己所爱。如果不是郑昭容,如若不是薄靖远,许墨之又怎么会死她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

涓铭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二哥曾经在我面前吐露过,他喜欢三嫂,非常喜欢。二哥说,二嫂无论从样貌还是学识都比不上三嫂。他很生气,甚至气父皇你,他甚至可以多等两年,而父皇你却执意让他娶了三嫂的妹妹。”

皇帝的手放在了一旁,他看向薄靖远,“涓铭说的可都是真的?”

“王太医到。”

皇帝勉为其难的睁大了眼睛,“让寡人来看看……”

皇帝牵起了薄靖远的手,缓缓说道:“这是靖远吧,还多久没有看到你的,怎么都这么大了的。还有你……”皇帝说着又牵起了薄靖远的手,“长得都变样了都。”

皇帝停顿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吗?你们是兄弟,是亲兄弟。所以,一定要坦诚。有句古话叫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亲兄弟夫人了。寡人是你们的父亲,你们有什么话大可以跟寡人说。靖远,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回,寡人要听实话。”

薄靖远看着皇帝,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涓铭突然开口道:“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皇帝拍了拍桌子,全部给寡人闭嘴。”

“皇上”皇后大喊道。

“闭嘴”

皇帝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跟旁边的王公公吩咐道:“你去太医院把王太医给寡人请来。”

“是。”

篱然立马跪向了皇后,向皇后解释道:“回皇后的话,奴婢冤枉啊。奴婢本就是三福晋的贴身婢女,今日陪同三福晋一块入宫。三福晋一个人到了御花园,奴婢没有跟随是奴婢的错,可是那话真的不是奴婢说的。三福晋本就是奴婢的主子,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又怎么会害主子的。”

“你们怎么会害主子?这只有你们这些做奴婢的人自己心里面清楚吧。”

篱然不停的向皇后磕头,边磕头边说道:“回皇后的话,此事真的跟奴婢没有关系。这老话说的好,主子遇难,奴才也会跟着受罪的。况且……况且皇后如果真的想拉一个替罪羊的话,那奴婢愿意替皇后分忧。”

皇后被篱然气的不停的往后退,皇后指着篱然,一时间气的气都喘不上来,“你……你……好你个贱婢。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婢。绿儿……绿儿,给本宫打。”

绿儿识眼色的扶住了皇后,等皇后站稳了,绿儿刚准备伸手打篱然的时候,郑昭容突然跪在了篱然的面前,“皇后娘娘,你要打的话就打昭容好了。篱然是我的贴身丫头,奴婢管教不是,自然是我主子的问题。那也是我郑昭容怂恿篱然去跟你们通风报信,故意让你们来御花园撞见,故意让你们来治我得罪”

“是,微臣告退。”

等到王太医走之间,皇帝睥睨着眼前之人,语气中满是冷漠,很难想象这是刚才和薄靖远和薄桓良大谈父子,兄弟情的人。

皇帝轻笑一声,“靖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乱世浮沉:公主复仇记

皇帝一把拉住了郑昭容,皇帝虽年老,但力气却很大,他死死拉住郑昭容,让郑昭容动不了半分,“好孩子,坐在寡人的身边来。”

郑昭容拼命的摇着头,“不行,既然你们都不信昭容,昭容也只有一死”

皇后赶忙拦住了郑昭容,虽然这件事跟自己的儿子薄靖远有关系,可这郑昭容说到底都是郑军郎的女儿。郑军郎是当朝的一品大臣,手握兵权。虽然现在大部分的兵权已经转到了薄衡成的手上,可是虎符郑军郎还没有交出来,三军还是听他的号令。

如果今日郑昭容真的死在了皇宫里,就算她能保证宫里的人不说出去,给郑昭容编一个病死的由头来搪塞郑军郎。但是她也不能保证乌兰胡尔家的那些人。如若被郑军郎知道了真相,难免要找到朝堂,要皇帝给一个说。万一说不好,郑军郎举兵起义……若是之前也不怕郑军郎举兵起义,可如今皇帝年老体弱,对这郑军郎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王太医匆匆赶到了皇帝的面前,“微臣见过皇上、二皇子、三皇子、三皇子妃、公主。”

皇帝点了点头,“昭容,你把你吃的药拿出来给王太医验验。看看这药是否有让人头晕脑晕的功效。”

郑昭容拿出药瓶递给了王太医,王太医从药瓶里取出了一颗药,他先闻了闻,又掰下一点尝了尝。王太医突然拿出一块布来,将那药用布包裹了起来,用一旁的石头大力将药丸捣碎。接着从御花园的水池里舀了一瓢水来,将药粉末和水相融。

过了一会,王太医才缓缓开口道:“这个药是治重伤的,身上又重伤的人,吃了这个药的确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身体。但是这个药有一处不好,这药里有大量的迷药。俗话说,这药有好就有坏,就像是以毒攻毒一样。一方面这药治疗皮肉伤极好,另一方面会让人产生头昏的感觉,甚至于产生幻觉。”

皇帝微微颔首,“王太医,你先下去吧。”

“涓铭,你但说无妨。”

薄靖远以为涓铭是替自己说话的人,一时间眼睛又闪闪着点点星光。

涓铭朝皇帝跪下,只听涓铭说道:“儿臣早些时候就听人说,三嫂原本是应该嫁给二哥的,但是因为三嫂体弱多病,所以三嫂的二妹先嫁人,嫁给了二哥。但在三哥大婚之日时,二哥没有去,却在自己的庭院里喝的烂醉如泥。他对自己的家丁说,如果不是三哥,那那日跟郑昭容结婚的就是他了。二哥还说……”

“涓铭,你不要在那里信口胡言”薄靖远说道。

薄靖远从来没有大声跟涓铭说过话,薄靖远也从来没有凶过涓铭,涓铭也从来没见过薄靖远这么生气过。刚才薄靖远说的那话,把涓铭吓得不跟说话。

接着,皇帝又朝御花园门口看去,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很稳,“让乌兰胡尔族来的贵客看笑话了。刚才皇后说的话都是信口胡说,还请猎风你不要放在心上。还有就是这事寡人的家事,而乌兰胡尔你们是来做客的。酒席还在那里摆着,歌舞还在继续。还请乌兰胡尔族的重回宴席,好酒好菜,各位不醉不归。”

皇帝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乌兰胡尔族的人也不敢造次。虽然皇后说的话很是难听,但却也是真的。

“皇后,你跟乌兰胡尔族的一块回到宴席上,这宴席不能只有客人,没有主人。”皇帝再次吩咐道。

“是。”

皇后低声答应,带着乌兰胡尔人离开了御花园。皇帝朝薄靖远和薄桓良招了招手,“你们俩都来到寡人的身边。”

郑昭容说话极慢,一字一顿,每一个都在打着皇后的脸。

绿儿回头看了看皇后,皇后摇了摇头,绿儿又重新站回了皇后的身边。

凤溪斜倚在御花园门处,他百赖无聊的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么费事的?这郑昭容怎么可能会蠢到自己害自己的。这说到底,最有可能的就是二皇子薄靖远色胆包天,意图对三福晋不轨。不过想来也正常,像三福晋这么美的女子,试问哪个男的看了不动心的。”

皇后厉声吼道:“乌兰胡尔凤溪,你给本宫闭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这件事情的?你别忘了,是谁在供养你们乌兰胡尔一族的”

猎风攥紧了手,他走到皇后的面前,问道:“还不知皇后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乌兰胡尔人从下只知道舞刀弄剑,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们听不懂,还请皇后娘娘再说一遍”

这么简单的道理,皇后都明白,那皇帝一定也清楚的很。

皇后连忙安抚郑昭容道:“好孩子,刚才是本宫太激动了,没有搞清楚情况。你再将事情慢慢与本宫说来,本宫定然能还你和靖远一个清白。”

皇后说完低头去看郑昭容,恰巧撞上了郑昭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可是再仔细看,她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漩涡,深不见底。郑昭容的眼中透着笑意,好像带着一丝嘲笑,又仿佛带着一个无奈。这个眼神,她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篱然走到了郑昭容的身边,她跪在郑昭容的身边,从袖口拿出一块手帕,给郑昭容擦拭着眼泪。

皇后如同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指着篱然说道:“小贱婢,是不是你造的谣?二皇子明明和三王妃毫无瓜葛,你却执意说二皇子和三王妃有奸情。说是说让你这么说的?你背后的主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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