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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74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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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壶,把整壶水全倒在了尤其贵的脸上。尤其贵幽幽转醒,牛芬芳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项翔看见尤其贵睁开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强硬的把人拖到一边的凉椅上。

牛芬芳挣扎着,大声哭叫: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项翔将人摁在椅子上,弯下腰,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牛芬芳泪湿的牛眼,说:

牛芬芳赶紧打开门,慌张的说:

“你们怎么来我这儿了,被邻居看见……”

话没说完,牛芬芳看见了项翔手里提着的亲儿子,顿时吓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气,张嘴就要尖叫。

项翔及时喝住,

“闭嘴,你要是叫一声,我就让你儿子断根骨头。”

“你可以走了。”

跟踪牛芬芳的人从吕越那儿是提前见到项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项翔手里提着的人,低声说:

“人在家,早上和她这儿子分手以后买了点菜就回来了,一直就没再出来过。”

项翔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

“你给我停车!”

项翔斜挑了尤其贵一眼,车速不减。

尤其贵见项翔稳如泰山,被蔑视的怒火冲上心头,他双目赤红的把刀子往下狠狠一压。

项翔目光一闪,以雷电之势扼住了尤其贵的手腕儿,在尤其贵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然发力。

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起,尤其贵也应声瘫倒在手刹上,抱着手腕儿大声哀嚎。

“他老婆的公司我也去了一趟,见到他老婆本人了,我看她是那种女强人类型的,性格应该比较刚烈。”

虞斯言有点入睡的状态,哼哼唧唧了几声就没音儿了。

项翔把床脚的檀香盘子端到床头上,默默的继续给虞斯言按摩,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减轻,却越发细致。

他光明正大的抚过虞斯言的每一寸后背,摩挲过每一条小伤疤,在后腰的位置不越雷池的打住,重新从肩颈又开始。

专业的按摩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儿,项翔给虞斯言按摩了整整一个小时,额头缀满了汗水,浓黑的剑眉也被汗水沁湿。

他强撑着精神把项翔叫到了床边,问起了下午的情况。

“你去看了,觉得怎么样?”

项翔倍儿自觉的爬上床,坐到虞斯言的脑袋边儿,

“趴着,我给你摁摁。”

虞斯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妈……救我……妈……”

听见尤其贵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闪过一丝狠厉,趁着项翔背对着他,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项翔虎口发力,瞬间卸掉尤其贵的下巴,应着尤其贵的闷嚎,头也不回地说:

“我劝你不要这么傻。”

牛芬芳身形一顿,把抖着的手缩了回来,一把捂住了嘴,低声哭泣起来。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只求你……别,别打他。”

项翔耐下性子给牛芬芳说:

“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动手,那动手的就会是我老大,你儿子只会更惨,至于我要你做什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项翔说完就松开了手。

牛芬芳战战兢兢的看着项翔,想从椅子上起来的意图很明显。

牛芬芳溺爱,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我……我赔钱给你们,我把我的钱都赔给你们。”

项翔冷冷的俯视着牛芬芳,沉声说:

“我老大是真心要帮你,赔钱他也要帮你,你的钱赔得了他这份儿心么。”

债主悍夫 093 果然是影帝。

“你可以报警试试,看是我被抓还是你敲诈被捕。”

尤其贵死鸭子嘴硬,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敲诈。”

项翔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就你和你妈这点伎俩能骗得了谁?!你又是觉得这么些天我没动你们是为了什么?!”

“你坐在这儿看好了,也记好了,你帮你儿子作死,会有什么后果!”

牛芬芳张大了嘴,惊恐地瞳孔放大,哭嚎着疯狂摇着头,死死的拽着项翔哀求道:

“别,我求求你,别……”

项翔抽出自己的手沉声说:

“你儿子当初让你来我们公司演戏的时候你怎么不求求他,求他别犯傻,求他别作死!”

牛芬芳顿时咬紧了嘴唇,使劲儿的点头,眼泪直飙。

项翔走进房,把门一关,随手把尤其贵往地上一丢,然后顾自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牛芬芳瘫在地上,抱着尤其贵浑身发抖,边哭边给尤其贵擦着血,连看都不敢看项翔一眼,但是毒妇也是娘,母爱再是扭曲,纵使自己吓得呼吸不稳,她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自个儿的儿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项翔看着浑身抖成筛子的老妇,并没有生出同情。

跟踪的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项翔提着人走上二楼,敲响了牛芬芳的房门。

“谁啊?”牛芬芳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完全不隔音的木门内传来。

项翔说:

“替天行讨债公司。”

项翔拿起滚落的水果刀,直接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顺势手肘对准尤其贵的头钝力一砸,哀嚎声戛然而止。

车子总算一路消停的开到了南坪长途汽车站后面的一排低层单元楼前。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裤腰就把人从车里拎了出来。

走到单元楼的门口,楼梯角蹲着的人看见项翔就站了起来。

项翔说:

他听着虞斯言低沉的酣睡声,慢慢的抬起手,撑起跪红的俩膝盖,无声无息的睡在了虞斯言身边。

项翔脱掉汗湿的罗汉衫,顺便擦干了脸上和身上的汗水,然后随手丢到了床底下。

项翔跪在虞斯言身体两侧,俯下身轻重有度的给他按摩起了肩颈,声音放低,语速放慢,轻声细语地说:

“我去他家的小区看了,照了点照片,你明天看看就成,我还问了一下物管,缴费或者是小区开会什么都是他老婆出席,周围的邻居都觉得他老婆人不错,不过倒是都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太好,经常吵架。”

项翔的按摩手法特别好,虞斯言浑身肌肉都放松了,再加上项翔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跟催眠一样儿,搞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恩……还有呢……”

项翔再放低了点声音,轻悠悠地说: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动手之前对着牛芬芳说:

“你好好看着,别闭眼,看清楚,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那别人会怎么来替你管教!”

……

半个小时以后,项翔开着车离开了。

晚上,虞斯言吃完饭就瘫在了床上。这一下午东奔西跑的,不是空调屋里闷着就是大太阳底下晒着,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酒足饭饱之后他整个人都蔫了,困得不行。

项翔走到趴在墙角呻吟的尤其贵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

“我不想绑着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静静坐着,你要是太吵闹,我会心烦,我心烦了,你儿子就得多遭罪!”

项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贵的下巴,说:

“你也是,越叫唤,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尤其贵惊恐的看了一眼项翔,然后立马转眼哀求的看着牛芬芳,

项翔这一句反问让牛芬芳张口结舌,她蠕动了几下嘴,终究找不到任何借口。

就在项翔和牛芬芳纠缠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贵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无声无息的举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项翔的后脑勺砸来。

项翔耳朵微微一动,侧身抬腿向后一劈,生生将尤其贵踹到了墙上。

“啊!”牛芬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想冲到尤其贵身边,却被项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着项翔看了一会儿,唇齿抖动,可没有合理的理由,没有控诉的资格,尤其贵受这一脚连她都觉得无可厚非,她泣不成声的说:

尤其贵眼瞅着硬来是无路可走了,立马开始装孙子,冲着项翔又哭又嚎,跪在后座上磕头求饶。

项翔只觉得好笑,

“你当初起心打算坑到我们公司头上的时候就该知道,挖坑的同时就该提前给自己也挖一个坑。”

尤其贵见软硬道儿都是死胡同,瞬间就狗急跳墙了。

他突然从掏出一把弹簧水果刀,迅速驾到项翔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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