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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侯爷多病娇 第199节(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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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丫鬟急忙上来拦住,刚接近就被袭月一脚踹飞了,袭月是练家子,手劲又大,可不是一般的丫鬟下人,这一脚下去厅堂中顿时躺了许多捂着肚子打滚的丫鬟下人。

第210章 安宁公主贬为庶人

“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安宁公主反手就要打回去。

却不想被袭月死死钳制住手腕,根本动弹不得,接着又被袭月一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很快,安宁公主的脸颊就肿了起来。

安宁公主神色一变,厉声质问:“就依你所说,本公主能派人害你,但本公主有何原因要害你,害死你整个成国公府上下百口人命啊?!”

慕云欢神色为难了片刻,随即直言:“瞧公主这话说的,生分了不是,你我是谁和谁啊,那不就是妥妥的宿敌吗?别人或许真的没有,可是公主可是实打实的有呢。公主那么想要嫁给沈离夜,那我要是出了点事情,公主不就又有机会嫁给沈离夜了吗?就算我没出事,那成国公府出了事,想来我也自顾不暇,没有精力管成亲的事,我和沈离夜成亲理所应当地推迟,公主不就又有了另想办法阻止我和沈离夜成亲的时间和机会了?公主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你!慕云欢你胡说什么?!本公主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用得着四次三番如此不择手段,跟你抢?慕云欢你也不瞧瞧你什么身份?也配本公主浪费力气和你抢?”安宁公主气得拍案而起。

慕云欢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是呢,公主是千金之躯可不是我能够比的,公主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偏偏就是公主惦记了十几年的沈离夜得不到,我怎么就偏偏得到了沈离夜的死心塌地呢?可见这世间的事情,并不是神魔都看出身。比如人的品行端不端正,善良还是恶毒,还有能不能两心相许,公主说是不是?”

“你竟敢骂本公主品行不端,行为恶毒?”安宁公主指着慕云欢,脸色气得涨红。

安宁公主正在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下人就来了,她情急之下只能佯装冷静地出去。

“呦,这不是成国公府的慕姐姐吗?有段日子没见,妹妹倒是认不出来了。”安宁公主心底就算慌乱,脸上也是冷静的。

慕云欢也不管安宁公主许不许,施施然当着她的面坐下,浅笑怼回去:“那就是公主年纪轻轻眼睛不大好了,恐怕要去找个大夫看看了,一般的大夫还没办法,公主这种病症啊。除了太医院的太医应该是很难根治的了。”

“瞧瞧,姐姐之前认祖归宗,如今就是名正言顺的成国公府的嫡女了,这身份这气派,这说话的气度都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呢,果真是山鸡变凤凰了,妹妹我也是十分为姐姐高兴呢。”安宁公主冷冷地笑着,却连杯茶都没想给慕云欢上。

慕云欢挑眉一笑,指尖轻敲着扶手,不急不缓地说道:“我怎么敢劳烦公主为我的事情费心。但是既然公主都如此说了,那我今日还真的有一件事情来麻烦公主,昨夜月黑风高,我成国公府竟是不知道被那个天杀的害的,遭了一伙子贼人。幸好府中戒备森严这才保得府内安宁。正巧呢那伙子贼人里面有一个还有口气的,我随手将他救活了。”

安宁公主见杏花那样要说不说的样子,实在心烦意乱,抄手就将梳妆台上的团扇掀了下去,直接磕破了跪在地上杏花的额头。

“想什么想,你快说啊!要急死本公主是不是?!”

杏花鬓边的头发散乱下来,额头冒出鲜血,她却不敢露出半点惧怕:“公主,那个人…那个人应该现在就在慕云欢的手上。奴婢想,慕云欢今日前来恐怕就是带着那人前来兴师问罪的。”

“啪!”

安宁公主猛地一巴掌扇在杏花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秦今歌替朕拟旨,安宁公主乃是已故皇后所诞,其品行恶毒狠辣犹如蛇蝎,心思狭窄善妒,屡次做下伤天害理不可挽回之事,更是视圣旨如无物,次次藐视皇恩,更是意欲伤人害命,扰乱朝堂,乃世人唾骂之典范。着杖责五十,受鞭刑三百,削去公主之位,贬为庶人,永世不可踏进汴京城!”

话音落,安宁公主脸色惨白哭着喊着使劲拉着苏舜的衣角,哭喊着求情,再没有半点公主的骄傲和刚才高傲的架势。

“父皇,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唯一的公主啊!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为什么您就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你们都相信慕云欢那个贱人?”

安宁公主已经被吓得慌不择路,手脚并用趴在苏舜脚边,到了现在才真的肯认错了:“父皇,父皇,安宁错了!安宁知错了!安宁真的不是想要扰乱朝堂陷害成国公府的,安宁真的没有抗旨不尊。安宁只是想要嫁给行止哥哥,安宁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安宁知错了,求求父皇你放过安宁吧!安宁不能被贬为庶人啊!”

安宁公主此时根本顾不上别的,朝着苏舜就是猛地磕头。

很明显,他的私心被慕云欢那死丫头看出来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不管是不是安宁公主做的,他若是不处置安宁公主,秦振勇又确确实实战功赫赫。一旦传出去,肯定会让朝堂上重臣忠臣寒心。

届时,臣子便会生出二心,更加被有心之人利用,导致朝堂社稷不稳。

罢了,本就是安宁太过狠毒残忍。

安宁公主瞧着苏舜的脸色,急忙开口:“父皇!为何您就不能相信安宁一次呢!您不相信母后,赐死了母后,如今您还要赐死安宁吗?是不是只有楚眉那个贱人生的才是您的孩子,我和皇兄都是野孩子吗?”

慕云欢一听,眼见着苏舜要开口,急忙往前一跪,用手帕佯装擦着脸上的泪水,哭着说:“皇上…民女知道,安宁公主一向爱慕沈离夜,爱慕定北侯是整个汴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也一直知道安宁公主不服民女的出身,沈离夜对民女一往情深,安宁公主心里多有愤懑和嫉妒,这些民女其实都是知道的。同是女子,民女是能够理解安宁公主心里的怨恨和嫉妒的,在这种怨恨的驱使下,的的确确会让人的脑子变得不太清醒,导致做出一些伤人害己的事情。所以一向安宁公主再不愿意,再刁难欺负民女,民女都是能忍则忍。连前些日子民女好不容易找回亲生爹爹,认祖归宗的时候安宁公主也不顾皇上的禁足令,要去刁难阻止民女认祖归宗,民女也只是忍了,并未禀报皇上。可是民女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再的退让,竟是让安宁公主越发的大胆放肆起来,如今竟是要派人杀了民女!皇上!民女有什么错?沈离夜不爱安宁公主,民女救了他,和他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只想和他白头偕老,民女有什么错?想要嫁给心上人,也许安宁公主没错,那民女当真就错了吗?”

苏舜听见这话,一眼就瞧出来慕云欢假哭,但她说的话却也是真的。

他确确实实,不知道安宁公主一而再再而三违背他的禁足令出去兴风作浪。

安宁公主听见慕云欢这一通颠倒黑白下来,明明就是在演戏!

“父皇,你不能相信她,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事实真的不是那样的父皇!慕云欢,父皇乃是天子,你再信口雌黄就是欺君之罪,小心全成国公府跟着你下地狱!”

秦今歌跟着苏舜走进来,朝着慕云欢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办妥了。

慕云欢立刻就走了上前,对着苏舜禀报:“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在成国公府发生了一件十分恶性的事情,昨夜成国公府竟然突然遭遇了贼人的袭击,那些贼人训练有素,身手不凡,不像是一般的小蟊贼。幸好当时民女还未睡熟,及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唤醒了成国公府的守卫,这才好不容易将那些小蟊贼解决了。事后,民女察觉此事应该事出蹊跷。所以特意留了一个活口,谁知道救醒了一审问,那贼人竟然说是安宁公主所为,是受了安宁公主的指使,收了安宁公主的好处,这才对成国公府下了杀手。安宁公主的品行,大家乃至整个汴京城的百姓都是有所了解的,民女本来也不愿意为了一个陌生贼人的指认,就怀疑安宁公主,也不愿意就此开罪公主。只是还请皇上明鉴,昨日事出突然,整个成国公府实在是没有太多的防备,导致现在府内下人死的死,伤的伤,现在还有十几个下人都在床上躺着,甚至连民女的爷爷,都受了不轻的伤,民女这才不得不前来公主府,来找公主讨要一个公道。”

安宁公主一听,竟是让慕云欢抢在了前面,急忙扑到苏舜的脚边,哭的稀里哗啦:“父皇您要相信安宁啊。安宁从小虽然骄矜了一些,但也不是能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啊!况且那成国公府与安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整府上下可是近百口人命,就算安宁之前和慕云欢有些小打小闹,也是闹过一些不愉快。但是安宁根本犯不着用成国公府那么多人的性命啊!”

她没想过对成国公府动手,派去的人也只是想要将听雨解决了便完事了,她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公然对封了伯爵的成国公府动手。

闻言,苏舜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脸色越发阴沉,秦今歌一早上进宫就和他禀明昨夜府里突然就遭了贼。

“本侯宠出来的,管什么?”沈离夜冷声开口,“倒是安宁公主,本侯想要为我家夫人讨一个说法。”

“行止哥哥!!你为什么要帮着她?你为什么偏偏不相信我啊?”安宁公主被沈离夜一说,瞬间就忍不住了,哭喊着。

慕云欢冷哼一声:“安宁公主还想要怎么样的相信?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无条件地相信公主,而且明知道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都要相信公主会善心大发吗?”

安宁公主咬了咬牙,看着沈离夜冷漠的模样,硬生生将自己眼里的泪忍了回去,立刻昂起她高傲的下巴,“任由你怎么说,此事跟本公主没有半点关系,不是本公主做的。本公主根本不屑于同你这样的人争,更加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去做下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伤天害理?你不屑?你不屑于和我抢?安宁公主还真是上嘴唇顶天,下嘴唇贴地,完全不要脸啊!此事我成国公府有人证,就算你是安宁公主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是实在不肯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交代,那便只能和我前往大理寺,将此事调查一个清楚,不知道安宁公主肯不肯,敢不敢?”慕云欢丝毫不留情面回怼安宁公主,更是在公主府和成国公府的下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安宁公主。

慕云欢又吃了两颗蜜饯,好不容易等到临风赶来,将事情交代给他之后,才带着下人直接去了公主府。

安宁公主正在画眉,看着铜镜中出现杏花的身影,“什么事?”

“回公主,成国公府慕云欢递了拜帖,说是…说是要拜见您。”

“慕云欢?当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拜帖上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安宁公主一听见慕云欢的名字,说话和神色都冷了下来。

“拜帖上说,说是慕云欢有东西要送给您,至于送的是什么,并没有说清楚。”杏花回答。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父皇和皇兄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现在打本公主几巴掌,等父皇来了本公主就在你身上捅几刀!”

正在此时,门外下人冲了进来,大声禀报:“公主,定北侯来了。”

一听见定北侯三个字,安宁公主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像是沈离夜就是救星。

慕云欢微讶,转身就瞧见沈离夜强势步入。

安宁公主瞧着沈离夜走近了,脸上立刻满是委屈,哭着喊:“行止哥哥,你和慕姐姐马上就要成亲了,慕姐姐怎么还是这样嚣张跋扈,不讲半点道理,如此胡搅蛮缠,行止哥哥你不管管她么?”

“我说了吗?公主自己承认的吧?”慕云欢不屑地冷哼一声,突然没了耐性:“行了,说了这会子话挺浪费时间的,我直接说,昨夜成国公府遭贼的事情,公主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下场!”

安宁公主明显不相信她的话,讥讽一笑:“慕云欢你这一套吓着孩子还有用,吓本公主你做梦!就凭这个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就说是本公主做的?还让本公主给你交代,你痴心妄想!本公主没做过,自然给不了半句交代,本公主倒是要瞧瞧你能把我怎么样!”

“公主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了!”慕云欢一声令下,袭月立刻走到安宁公主的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扇在安宁公主的脸颊上。

慕云欢一边说着,一边踢了一脚跪着的那个刺客,笑着望向安宁公主:“喏,就是眼下跪着的这一个咯,结果今日一审问想不到这贼人竟是一口咬定是公主派的人。毕竟公主的所作所为所有人有目共睹。我虽不愿意相信,到这件事情关系着我成国公府上下近百条人命,还请公主给我和交代才是。”

“慕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怀疑是本公主对你成国公府下的手吗?”安宁公主神色凌厉了些,反问。

慕云欢点了点头,指尖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扶手,勾唇道:“公主没弄明白,不是我怀疑啊,是证人说的,我也是不得不怀疑啊。”

安宁公主显然怒了,冷哼一声:“慕云欢,你想要陷害本公主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本公主已经被父皇禁足,如何再派人去害你?”

慕云欢佯装思索了片刻:“公主是禁足了不假,可是手底下的人可没禁足呢。”

“兴师问罪,你究竟是谁的人,怎么连你都觉得慕云欢有理,觉得慕云欢对,是不是迫不及待地从本公主这公主府出去,上赶着去伺候慕云欢,恬不知耻地给她当狗啊?”

“公主,公主误会了,奴婢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啊,明明就是慕云欢抢了公主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心上人,是她不择手段抢走了公主的未婚夫君,都是她的错,公主您息怒。”

杏花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她仿佛已经拿捏到了安宁公主的弱点,她就算是死,也听不得慕云欢这三个字。

“对,都是她慕云欢的错,本公主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抢回自己应该得的东西罢了,我有什么错。快,你快去宫里请父皇,只说是有人在公主府闹事。不让本公主好好地禁足,不让本公主静思己过,有抗旨不尊之嫌。”

杏花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是,奴婢这就去。”

重重地磕下去,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额头青紫肿起她都好像浑然不觉一样。

苏舜被她哭的心烦,拂袖便走:“拖下去,别让人朕看见。”

“放肆!”苏舜本还在挣扎,如今怒气冲冲直接掌掴安宁公主。

他眼神凌厉冰冷,一字一句道:“你的皇兄比你善良,处处都比你好。眉儿,你母后没有资格说她,你更加没有资格说她!你若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你以为朕会一次一次给你机会,让你能活到现在?!”

苏舜的声音掷地有声,言语中已经满是怒气。

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苏舜这是当真动怒了。

“父皇…”安宁公主扑在苏舜的脚边还要说什么,却不想被苏舜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欺君之罪?民女说的是真话民女怕什么?反倒是公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皇上的禁足令,屡次三番出去与我作对,刁难于我事小,只是可见安宁公主从没有把皇上的旨意放在心上。如今便是屡屡抗旨不尊,就算你是公主也是要按照大宋国律法处置的!更遑论此次,安宁公主想要杀害成国公府上上下下,难保公主不是想要挑拨君臣关系,扰乱朝堂局势!如此大罪,安宁公主可担当的起?”

慕云欢义愤填膺地反问安宁公主,气势汹汹地问完。随即又拿起手帕佯装伤心掉泪:“可怜民女那年近七十的爷爷,在边疆打了一辈子的仗,好不容易到了如今的位置,却还要受这样的苦。那样一位老人,身子骨本就不太强健了,之前经历过秦世恩的事情更是一蹶不振,后来染了风寒更是缠绵病榻,眼下更是受了伤,受了好大的惊吓,民女受点委屈没什么,忍忍总也就过去了。若是让爷爷受这样的苦,到时候传了出去,恐怕朝堂上对安宁公主,对皇上您的名声都不好啊。”

这番话瞧着是在把安宁公主逼向死路,实则目的是在苏舜。

苏舜脸色越发阴沉,抿了抿唇,他这么多年就是从波诡云谲的朝堂和后宫中斗出来的,怎么可能瞧不出此事和安宁公主有关。

但安宁公主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是有些不肯责罚的。

他还奇怪成国公府一向没什么敌人,为什么会突然有人敢对伯爵府动手。

原来,是和安宁公主有关!

之前因为皇后的事情,他是见过安宁公主丑恶狠毒的嘴角,根本不相信安宁公主的,他并没有急着安抚安宁公主。

苏舜凌厉含冰的眸中登时落到了地上跪着的人说些,不怒自威:“你一五一十地交代,你们这群人为何要袭击成国公府,又是谁指使你们对成国公府动手的?”

“回皇上,我是被安宁公主派来的,说是要前往成国公府解决一位女子,只要事成,便会给我们兄弟三万两银子,我们一听三万两。可是我们两年都赚不到的数目,便就应了下来。”那人被王公公压制着,只能趴在地上磕磕绊绊地说着。

“大理寺,那样的地方本公主怎么能去?本公主可是千金之躯,要去你自己去便是!”安宁公主说着,气焰依旧嚣张。

她看着冷静,实则内心已经慌得不行,此时心底慌乱地笃定,直言她现在拖到父皇前来,再咬死这件事情她并不知道,就算慕云欢手里有人证,也不能够把她怎么样。

“皇上驾到,秦大人到。”王公公嘹亮的声音突然就从门外传来。

“父皇!”安宁公主一听见王公公的声音,立刻就朝门口的苏舜扑了过去。

“安宁。”苏舜眉头紧皱,俨然已经知道了一部分的情况,“云欢,行止,你们在此作何?”

“不见。”安宁公主捏紧了手中的珠钗,她昨天做的事情就算败露了,就算慕云欢知道是她派的听雨去的,但也没有证据。

杏花神色迟疑了片刻,才试探着开口:“公主,昨天派去的人和尸体数对不上。”

安宁公主一听,顿时神色大变:“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

看见安宁公主凶狠的神色,杏花忍不住瑟缩一下,颤颤巍巍地说:“公主…那个人,奴婢想…奴婢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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