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困。”
就这么几句对话,二人已走了四手棋了。
刘永铭又问:“为何改姓?”
“与其父其母不合所至!”
刘永铭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其未婚妻之事为实矣?”
“据为实事!”
刘永铭又好奇得问道:“为何姓柳?”
“妻家姓柳。”
刘永铭一愣,棋子迟迟不落,他抬头看着田曾波说道:“是杨柳先生柳毅宣么?之前听晋启说过,可我却是有些不信!”
晋启是柳先开的表字。
田曾波笑道:“正是!”
刘永铭好奇地说道:“听说杨柳先生早年间曾有一本弈理源奥,可是真事?”
田曾波笑答道:“是有这么一本,只不过……”
“不过什么?”
田曾波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杨柳先生已不在人世,此乃其家中丑事一桩,若言之则示以不敬,故我不可告于他人也!”
刘永铭笑道:“此是汉国,如何不耻?做谈资即可。”
田曾波也笑道:“永柏莫要多问,我只言一句。此书奸夫所盗!”
“哦?”刘永铭奇了一声,正欲又问,那田曾波笑道:“永柏若是无心于棋盘之内,这盘棋怕是要输给我了!”
刘永铭笑道:“想赢我可没那么简单!”
刘永铭说着,靠了一手。
田曾波不假思索地长了一个,刘永铭又小飞跳入空位,田曾波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