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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正因如此,更显悲哀(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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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办到,约翰认为就能成为一项证明。

只要有能驾驭顶级使魔「英灵」的力量,光是存在于此,就能大大地牵制魔术师,阻止他们轻举妄动。

然而,约翰并没有搞清楚。

魔术师这类狼心狗肺的人,不可能用那般常识就阻止。

对于这些只要是为了抵达根源,连自己的命都能不惜当作棋子利用的魔术师而言,那些仅有强大力量可言的「牵制」,不过是虚有其表的观察对象罢

就在他对魔术世界的蛮横不讲理感到忿怒时——奥兰多这么告诉他:

「旁门左道产生的不讲理,只能以同样旁门左道的做法监督取缔。」

约翰以获得奥兰多提拔的形式,成为了直属部队的成员。当他转任来到斯诺菲尔德时,还得知惊愕的事实——

「这座城市即将成为魔术师的战场。既然国家都有行动,这场战争势必已无法阻止。」

「对抗国家也是一条路,但那是比没计划更糟的愚蠢手段。」

在那状况下,约翰被叫到警察的某个设施,并突然地被揭开身世。

似乎是父亲也允许的。政府以支援经济面的条件,向与钟塔关系疏远的父亲提出交易,使约翰就这么被卖给国家。

虽然困惑,但是当约翰亲自使出魔术时,他的疑惑也瞬间烟消云散,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他感到恐惧。

既然这种力量实际存在,就表示至今有许多案件都被欺骗了。

他在还难以确定是否已算懂事的时候,就透过电视目击到母亲的末路。

约翰的父亲虽然立刻将电视关掉,不让儿子看到

母亲被火焰包围的光景——但那一瞬间的火焰,已经深深烙印在约翰的内心深处。

据说他的母亲,是一名曾经立下大量功绩,获得多次表扬的女警。

约翰还记得,平常感情平淡的父亲为了让年幼的自己停止哭泣,拿母亲的事来当床边故事哄他入睡。

攻势不曾停止的金色英灵,显得一派从容。

但是,他偶尔会对不断闪开攻击的理查投以怀疑的眼神,并以高傲的态度问道对方:

「***,我允许你回答我的问题。」

「那真是我的荣幸。」

金色英灵的攻势有所缓和,但理查眼神中没有丝毫大意与自负。

「没什么……是我的自言自语。」

瞬间,弓兵立于约翰眼前。

「咦……?」虽然会让人误以为是瞬间移动,但他得以达成此举,并非运用肌力办到的速度,而是乘虚而入的移动。

这就证明,异形的弓兵绝非仅是倚赖强大的体能,他甚至具备经历脱离常人范畴的修练而累积的技术。不过,约翰并没有对这项事实感到绝望。

因为,连明白这般战力差距的空闲都没有,大弓便重重地击中约翰的脖子。

眼前的弓兵以严肃的口吻提出了这样的质问。

虽然没有义务回答,但是——

回过神时,约翰已经开口:

「就算有,我也不会嘲笑那个人,或者感到失望。不过,这不代表允许你通过这里。」

「哦……所以,你不逃吗?」

在先前的警察局袭击事件中,约翰的右手遭受自称死徒的吸血种「啃蚀」,完全失去。

但是,因为支援他们的术士——亚历山大·大仲马给了约翰新的义肢,局长虽然觉得纠结,还是答应让约翰回到成员里。

不过,是以彻底支援其他「二十八人的怪物」,不站上最前线的形式允许他归队——

但是,能维持前线与后卫规模的阵形却轻易瓦解,而且将近三十名各自拥有宝具的警察们已经陷入半数人员负伤,动弹不得的状态。

剩下的成员也一样,是竭尽全力才勉强能组成阵形。

顶尖。

正因为他们就是警察这个组织准备好的顶级棋子,才会身处于此。

这些评价头衔,到头来究竟是局长施加的暗示一类,还是深植他们心中的自我暗示所促成的精神统一,没人知道。

得以支撑为「二十八人的怪物」的他们,仅有获得局长的保证而已——「你们就是正义。」

毫无证据的背书,只是再单纯不过的话语。

了。

并非以魔术师身分成长的约翰,无法理解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是用过多么老女干巨猾的手段花招才将触手伸遍全世界,在真正意义上成为神秘的管理者。

而且,还有一件他没有理解的事。

无论拥有多么杰出的武器,如何锻炼魔术与身心——世界上还是存在能将这一切回归虚无的强悍怪物。

而约翰明白到这件事,则是在自己的右臂遭到自称捷斯塔·卡托雷,俗称「死徒」的怪物夺走的那一瞬间。

「既然如此,我们该做的事就是与战争周旋,继续维护秩序。我们只能向全世界的魔术师证明,这里还有保护与魔术世界之间界线的警卫存在。」

「记住。倘若我们失败,最惨的状况就是会有八十万市民牺牲。」

约翰并非全盘接受局长的话。会做出如此残忍行为的国家,还算是个国家吗?约翰也尝试过要从根本推翻这个计划,重新构思。

但是,随着约翰越了解计划,就越明白这件事凭自己来不及完成。最后,他也认为局长所说的是最合理的做法。

我们阵营要掌控圣杯战争的发展趋势,并赶在市民遭遇危害前压制所有状况。

包括陷入胶着的案件在内,想必有许多案件都与魔术有所纠葛。

也许,已经有好几个无辜的民众,深受伪造的情报所害而蒙受冤罪。

因此,约翰可以理解「魔术必须隐蔽」这个概念。

但是,他无法明白为了隐蔽魔术,甚至不惜牺牲他人的概念。

对魔术师来说,这是理所当然。但是约翰是以平凡人的身分被养育长大的。

现在想想,那或许就是一种诅咒吧。

那些儿时经验造就了约翰,使他从那以后就一直在追随着几乎毫无记忆的母亲身影。

约翰的父亲是魔术师——连约翰成为警察时,父亲都没有告知他这件事。

约翰是家中的三子,而魔术师家业是由长子继承,就表示以魔术师而言,约翰仅被当作哥哥的备用品。而且这名父亲,看来甚至瞒着母亲自己的身分,不过在美国这个国家的高层内部,负责处理魔术分野的一些部门中,他们有掌握到父亲的身分。

即使美国身为强国,与圣堂教会以及魔术协会相较之下,美国在应付神秘这部分总是处于落后几步的状况。

若打算趁这瞬间一口气攻进去,可想而之将会遭受致命的反击。于是理查也停下脚步,聆听对手的话。

「看你闪避的动作就知道。你遇过类似的情况吧?」

听完,理查耸肩回答:

「是啊。我昨天遇过类似的事,不过对方使出攻击的方式和你是上下颠倒呢。」

「……那个对方怎么样了?」

于是,约翰·温高德在明白自己发生什么事以前——或者说,在他证明自己可以用大仲马给他的义肢战斗以前——

颈骨就被击碎,并整个人飞了出去,伴随巨大声响

撞进医院入口的玻璃门内。

············

一名可怜的警察就要丧命的瞬间,理查和金色弓兵在教会屋顶上的战况也越演越烈。

「……要是冷静思考未来,我当然想逃,毕竟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战胜你……但是,冷静与未来的代价,是要我以对幼童见死不救来换的话,这种生存方式更让我害怕。

然而,听到这个回答的异形弓兵瞬间瞥过约翰一眼,道出奇妙的话:

「……真勇敢啊,人之子。我不会称这是鲁莽之勇。『正因如此,更显悲哀』。」

「……?」

约翰感到疑惑,弓兵又说下去:

与他们合作的御主弗拉特的英灵撤退的现在,只凭他们这群人,根本不是能好好战斗的状况。更出乎预料的,是事前已得到情报的英灵——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参战。

虽然他正与新现身的剑士进入战斗状态,但是那名英雄王的战法实属异质并且经典,是以压倒性的物量形成的压制力,强行了结对手性命的做法。

那种有所耳闻,胡乱投射宝具的做法,一旦亲眼见到,也只能目瞪口呆地将那副光景鲜明地留在记忆中。

约翰瞬间认为,自己像这样站在异形弓兵的面前,或许是想要避开英雄王如此强大的现实吧。但是,这样也不会改变眼前这名英灵有多么危险的事实,这种比较根本毫无意义,于是放弃思考。

「我即将要做的,便是屠杀还未能明白世间道理的幼童之举。若能完成,你们也与我无关了。你们之中是否有为爱惜自己的命,愿意对幼儿见死不救之人?」

但是对相信那句话的人而言,话语会成为明确的诅咒,又或者成为祝福,与行动以及命运紧紧相缚。

这些人之中,最深受其言所缚的人是—即使失去右臂,仍然挺身上战场的一名年轻警察。

············

隶属【虚伪圣杯战争】的执行方,又或者该称为幕后黑手方的其中一人—斯诺菲尔德警察局局长奥兰多。

身为他的部下,同时也是警察队一员的约翰这个人,对市民而言可说曾经是理想的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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